近一週,過得十分邪門。

上週日晚上,兒子喊頭暈,當下才坦白說下午打躲避球時向後仰跌倒,後腦杓碰水泥地。我問他跌倒完如何處置?

「坐著休息一下,然後繼續打。」

兒子頭暈,躺下去更暈,然後狂吐,接下來送急診…………。醫生說觀察一週。

娘家媽媽咳嗽很久了,上週四早上,我「莫名」的想擠出時間回娘家一趟,正看到奄奄一息的媽媽坐在沙發上喘,說是約兩週不能躺著睡,都是坐在沙發睡覺,咳嗽、胸悶&喘不過氣來。她因睡眠品質不佳,面容憔悴。我打電話諮詢專業人士後,決定進急診解決呼吸障礙問題。先委託爸爸送媽媽去急診,下班後再直奔急診室,醫生下令住院治療,下一步「喬」病房,分配工作………..;至今,老媽還躺在醫院裡。

那天打電話給大目娘,她說她婆婆今天也因為跌倒,才送榮總急診

家人都不太平安,這幾天連假正好在醫院當看護。回家覺得「好悶」,需要『重口味』來平衡心靈,除了東西要吃的很『辣』之外,還需要一點酒精。昨晚開一瓶紅酒,在封口處我 的 大 拇 指 被 錫 箔 封 條 『割傷』 兩 道 傷 口,我是在看到手上『血潺潺』才發覺。開葡萄酒被割傷?匪夷所思。有一傳統說法或許能讓我寬心一些,就是可能我因此渡過「血光」之厄。
  昨晚去租
DVD「直搗蜂窩的女孩」-瑞典驚聳變態片,希望透過龐克雷鬼風女主角的悲慘往事、血腥劇情,來達到「負負得正」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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