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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A級控訴」Ararat /2004

 

 

  看的原因,龍騰版推薦,並不容易租到,還拜託「白鹿洞」去分店調貨。

 

內容:

 

 

    取材九十年前,超過百萬的亞美尼亞人遭到土耳其人大屠殺的歷史事件 。背景,1915年,一次大戰時,土耳其政府疑慮亞美尼亞人會支持同是基督教信仰的俄國而倒戈,在凡城Van附近,由土耳其將軍傑夫戴特·貝伊(Jevdet Bey)指揮下,展開亞美尼亞族的種族滅絕(Armenian Genocide)行動,亞美尼亞人死亡數字從30萬到150萬都有人主張。


    但故事若只有這樣,就太沈重,也太無趣。編劇神奇的融入「劇中劇」情境,亞美尼亞裔的美國畫家高爾基(Arshile Gorky  1904-48),也巧妙入鏡,他的作品「畫家與母親」(Artist and His Mother  ca. 1926-1936 Whitney Museum of American Art, New York City.)融入劇情,堅毅的亞美尼亞母親,多才多藝的抽象畫家,更增添淒美情境。此外,追求「真相」,在劇中反覆咀嚼,如兒子對爸爸身份就究竟是為理念捐軀的烈士?或是所謂的「恐怖份子」?高爾基的女兒,不了爸爸最後是自殺?或他殺?究竟死得有無意義?

 

 

  "Artist and His Mother"      Arshile Gorky

 

 

感想:

 

    亞美尼亞人跟土耳其人,基於歷史、種族、宗教,超級不對盤。男主角拉非是第二代加拿大移民,面對這段歷史,半信半疑;面對上一代懷鄉、怨恨複雜情緒,莫名其妙。天啊!這多像台灣阿!

 

    歷史怎能遺忘?怎能寬恕?拉非原本天天跟教授藝術史的媽媽唱反調,透過目睹電影拍攝,彷彿重回1915年那段歷史;在透過回到亞美尼亞旅行,看見聖山Ararat時的悸動,但也看到太多「夷為平地」、「船過水無痕」的家鄉,驚覺亞美尼亞在東耳其留下nothing,心中著急起來,重新肯定記錄歷史的意義,也因此對爸爸昔日捨得拋妻棄子產生寬恕,與終止心境上無垠的漂泊。

 

    導演據說是個大咖-艾騰‧伊格言 Atom Egoyan,劇中很多著墨「虛」與「實」的橋段,有機會再多看一兩次,應該更有體悟。

 


 

 

    以下偷摘三段網路人家整裡的東西,或許以後用得到。

 

 

 

 ●關於亞美尼亞種族大屠殺/維基百科

 

土耳其政府於1915年1917年間,對其轄境內亞美尼亞人進行的種族屠殺。其受害者數量達到150萬之眾。

 

土耳其政府至今拒絕承認這是一起官方發起的有預謀的屠殺行為,但亞美尼亞俄羅斯和其他多數西方國家皆認為這是一起可以和猶太人大屠殺相提並論的由一國政府蓄意進行的種族滅絕行為

 

●劇情簡介/官方版本

    本片取材自克拉倫斯.亞雪所著《一名美國醫師在土耳其》,關於「亞美尼亞人集體屠殺事件(Armenian Genocide)」的紀實,背後議題則為探討「真相」與「否認」。


    故事描述知名的亞美尼亞導演「索拉揚」,到多倫多拍攝一部取材發生在九十年前,超過百萬的亞美尼亞人,遭到土耳其人大屠殺的歷史事件電影,片名也刻意命名為「Ararat」(亞拉臘山,為亞美尼亞人之精神象徵)。擔任此影片的顧問阿妮,是一位藝術歷史學者,他的兒子拉菲,剛從土耳其為此影片拍攝外景回來,卻在加拿大海關處,受到檢查員的盤問,影片被海關所扣留。


    片中的人物,其發生的故事皆與片中的電影「Ararat」有著密切的關聯性,每個角色皆朝著追尋「真相」的主題,讓這部片的劇情錯綜複雜,相當有可看性。


     對於亞美尼亞裔的加拿大名導艾騰伊格言來說,本片是一部蟄伏內心多年,一心想完成的作品。土耳其仍然否認1915年「亞美尼亞集體屠殺事件」,伊格言以豐富的形式,辯證的觀點,串聯起亞美尼亞、土耳其到加拿大這趟橫跨地理與時間的旅程,全片氣勢恢弘,格局龐大,早已超越單純的仇恨,而有更深邃的關照。

 

 

 


 

 

●【解析】 Ararat A級控訴

    2002年這部關於亞美尼亞人遭受土耳其大屠殺的史詩影片《A及控訴》,不是加拿大版的《辛德勒的名單》,反倒與侯孝賢的《悲情城市》相近。


    同樣都是關於族裔屠殺事件,《辛德勒的名單》有一個清楚的故事:一個德國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解就一群猶太人的驚險過程以及他個人情操的偉大。《悲情城市》相較之下就劇情就沒有那麼簡單明瞭,二二八事件不是一個人的故事,觀眾看到的是一個大家庭幾個兄弟以及他們親人的遭遇,從中體會這個事件的原由以及結果。

    至於《A級控訴》的故事那就更加複雜,劇情牽涉的角色也增加許多。《悲情城市》至少還是個家族的故事,《A級控訴》卻是透過一個「劇中劇」的形式,一方面呈現土耳其至今仍否認的亞美尼亞受到種族迫害歷史,另一方面也同時反省所謂「歷史」的多面性。

    伊格言的影片經常將焦點放在一個創傷經驗之後,看片中的人物如何療傷止痛,能夠再次面對生活。《A級控訴》也是如此,只是這次的傷痛經驗是身為亞美尼亞裔的他整個族群的巨大傷痛。伊格言成名後,同胞希望他拍攝這段鮮少被公開的歷史的請求就接踵而來,但是他明確表示他非常需要找到一個「觀點」才能處理這個題材。

    在這部《A級控訴》裡,我們發現伊格言找到的觀點,就是去檢視這段歷史在生活中不斷持續發酵的作用。他的妻子Arsinee Khanijan (也是亞美尼亞裔)飾演一位研究亞美尼亞畫家高爾基(Gorky)的藝術學教授亞妮,她對高爾基一幅他與母親在亞美尼亞的畫像啟發了一位亞美尼亞電影導演沙洛揚拍攝同樣名為「Ararat」(亞美尼亞的聖山)的影片。他的影片寫實地依照當時凡城(Van)被土耳其將軍戴特‧貝伊的軍隊包圍時,一個在城內的美籍醫生的日記來呈現整個屠殺過程。沙洛揚是屠殺事件的倖存者,對於這部影片除了有濃厚的個人情感牽扯,他對史料的處理也先考慮電影敘事的邏輯,並不認為對史實的絕對忠實是必要的。另一方面,亞妮雖然第一任的丈夫是土耳其認定的恐怖份子,她卻難以認同沙洛揚的「創作自由」,認為歷史真實不應被犧牲。

    電影終究被拍成,血淋淋的屠殺畫面也獲得滿堂(可能多為亞美尼亞裔觀眾)的喝采。但那並不是伊格言的電影。伊格言除了讓觀眾看到這部他相信很多族人希望他拍攝的影片模樣(這也是很多二二八受難者家屬希望看到的《悲情城市》版本),他在《A級控訴》裡,還提供了歷史事件滲入在個人生活中的複雜影響與牽連。亞妮的兒子拉非參與影片拍攝,擔任跑腿的小弟。他對於這段歷史有他個人的認知,以及因為父親的關係而來的強烈情感投射。影片的另一個重要敘事發展,就是他因為他帶著DV回到亞美尼亞去拍攝故鄉,以親自體會死去的父親的感受,在回到加拿大機場時疑似帶有毒品被攔下盤查,在盤查過程中他透過自白以及所拍攝的影像,讓海關人員以及觀眾了解這段歷史在他身上的影響。

 

出處:http://www.funscreen.com.tw/movieenglish.asp?ME_id=32&period=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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